道一点,但是也不多……只是听说皇后生了病,还在静养,一时没有出来见人。”

这消息与殷宪所知相差无几,看来褚东阳并没有单独与谢泽辉传递过什么消息,因为以他在晋宫中的势力,知道的该更细节才是,往秦宫中传递消息或许简洁为主,但是若是私下里给儿子寄家书,以谢泽辉这十分热切的劲头,应该能问出更多。

但是姜妱吃惊的不是这个,她有些错愕:“这么久了,还是如此么?”

加上路上花费的几个月,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人见过皇后,联系当初失踪的事,应该有不少人起疑了,此时宣布皇后薨逝才是保全皇室名誉的最好办法吧?

谢泽辉则满脸上写着纠结:“是,晋国的皇帝对你……还算是情深义重。”

姜妱不对这结论做出任何评价,但是她确实惊讶于傅初鸿的选择,她原本以为,那样的人应该……

……罢了,现在多想无益,无论傅初鸿是个什么样的人,她难道还能回去么?

谢泽辉见她垂下眼帘,神色似有落寞,不由有些后悔说这一句话了——她被迫背井离乡,抛下皇后的尊荣和情深义重的丈夫来到异国他乡已经够难了,自己做什么在人家心口上插一刀呢?

“是我多嘴了,他远在千里之外,被蒙在鼓里这么久,一点忙都帮不上,有点情谊也是徒劳。”

这话音转变之快,让姜妱被逗笑了,她歪了歪脑袋:“你怎么知道他还被蒙在鼓里?”

谢泽辉不假思索道:“现在两国边境仍只是小有摩擦,并不曾有大的冲突,要是他知道了你现在在秦京,不说一国之君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忍不了吧?”

姜妱发现这人虽然长得跟褚东阳很像,但是性情思想倒是跟同父异母的兄弟褚景和如出一辙,不知道是不是被保护的太好了,总是有点不符合年龄的天真——褚景和是真的年少,但是谢泽辉比褚皇后还大几岁,现在已经二十出头了,他父亲褚东阳在这个年纪都能面不改色地在家族和皇帝面前做戏两头骗了。

也或许,褚东阳年少时也曾如此天真,只是苦难比世上任何名师和书本更能使人成长。

谢泽辉见姜妱只是看着自己并不说话,不禁迟疑道:“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么?”

姜妱微笑着摇头,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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